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 张大卫
2023.10.16 郑州中牟
我们这次会实际上是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推进郑州、开封同城化，引领中原城市群一体化发展的重要指示精神，推动落实省委省政府楼阳生书记、王凯省长、孙守刚常务副省长一系列关于郑开同城化的指导思想和工作部署。今天专家发表的见解，无论是从规划理念、指导思想、实施措施、政策设计，还有各方面的建议都非常好，都很深刻。
我也借会议总结的机会说几点看法：
第一，深刻理解同城化发展的特质和内涵。我们国家的城镇化走到推进“同城化”发展阶段，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同城化和一体化发展、协同发展、融合发展有什么不同，确实要把握准，要把同城化的实质理解透。我认为，同城化发展是城镇化高质量发展和城镇体系高标准建设的必然要求，是新时代中国以城市群促进城镇化、以都市圈带动城市群、以中心城市及周边城市更加紧密发展来推动城市圈高质量发展逻辑的一个重要环节。它的目的是为了构筑起一个稳固的增长极，为城市和都市圈培育持久的增长动力，开拓高效率发展空间，打破一些障碍和限制，促进民生福祉不断增进，为社会提供更加优质的公共服务，以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这是我国城镇化发展到今天的一个必然选择。我特别赞成黄奇帆市长讲的，这个事最终是要老百姓去感受的。老百姓怎么感受？我在郑州也好，在开封也好，可以自由地选择居住、生活、就业的场所，没感到有什么障碍，舒适度很高，幸福感很强，这可能就是同城化。同城化不同于协调发展、融合发展、一体化发展等，因为那些概念更多强调的是过程，是路径，而同城化发展则是区域发展、城市化发展、都市圈发展的一个带有愿景性的价值目标，它是基于协同发展、融合发展、一体化发展的升级版。所以我们可以把它叫做高质量发展阶段。融合发展是一个市场化主导、城市自然发展、自由发展的过程；协调协同发展、一体化发展，则是政府推动产业、经济发展的概念。同城化发展则更多体现在群众和市场主体的感觉、群众及市场主体的生存状态上。它是一个产业和经济发展的高标准的环境。因而怎么去理解同城化？我们把它作为一个价值目标就能够弄明白了。它是我们的一个愿景，我们为实现这个愿景要做很多工作、要做长期的不懈努力和奋斗。
第二，要增强郑开同城化发展的信心。郑开同城化历经了20年的发展历程。20年来，它在不断扎实推进中，为中原城市群发展、为郑州都市圈建设、为中部崛起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和功效，而且有些方面是非常突出的。这期间省里对规划重点、规划方向、规划内容也做了些调整，在推进时又崛起了一个航空港经济区。航空港经济区也是为了推进郑汴一体化而做的一个抉择，而做的一个设计。从现在来看，这也是成功的。航空港经济区的发展是为了在更大的格局上让河南的经济能融入全球化，能融入全球产业体系参与国际分工，使郑州更加开放和国际化，为我国中西部地区筑造一个高水平开放的基地。现在看起来，这个目的还是达到了，总书记把它誉为是我们国家的空中丝绸之路，而且把航空经济的发展确定为新的动力源，这个我们还是做得成功的。郑汴一体化现在变成郑开同城化发展，推动这项工作给郑州和开封以及中牟县都带来巨大的变化。刚才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我也讲到，我们在推郑汴一体化之前，郑州与开封间还有大量沙荒地甚至沙丘，有一些粗陋的砖瓦窑厂，中牟县城区的住宅价格是一平方米900元。现在建设了理想国、海昌海洋世界、科技馆、方特、绿博园、电影小镇、戏剧幻城，这里已成为全国闻名的旅游目的地。中牟再加上郑州航空港区的发展，不但优化拓展了郑开同城化的空间结构，更提升了两座城市的品质，增加了其现代化的意蕴，强化了增长动能。应该说在同城化推进中，中牟的价值位提升了，在全省产业和区域发展价值链体系中的地位提升了。这种提升一定会体现在对中牟县老百姓的就业便利性、幸福感、收入增加这些指标上。所以说我们这件事做的还是对的。我们现在看中牟的这些变化，上午王一鸣同志讲了，和想象得不一样，他说没想到中牟已经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了，这就是成绩。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回顾走过的将近20年的历程，还是要增强信心。今天上午很多同志讲到广佛一体化、长株潭一体化、沈抚一体化、西咸一体化，这些一体化的模式我都去考察过，有些在郑汴一体化推进之前就有，比如长株潭一体化，有些是后来出现的，比如说沈抚一体化、西咸一体化等等，现在确实各有各的成绩，也各有各的问题。但是我敢说，郑汴一体化的向心度是这几个一体化中间最高的。当然有些现在可能活力显现得比我们强一些，但是我们是完全可以追得上的，基础不错，理念也不落后。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同志又对郑开同城及中牟的发展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这为我们提供了新的动力，我们只要加倍努力，就不会落于人后。现在需要高度关注的是成渝双城经济圈一体化的发展，它现在所释放的活力、潜力逐渐地显现是需要我们认真加以借鉴的。
第三，河南省发改委的郑开同城化规划质量是高的。它虽然还是研究稿，还需要按省委省政府要求进行修改，但总体上还是体现了同城化的原则和指导思想。一个好的规划应该有这么几个要素：一个是要有好的目标，二是要有一个好的功能定位，三是要有一个好的工程性措施，四是要有一个好的政策设计，五是要有一个好的推进机制。规划内容再多，这五个方面缺一不可。所以说我们要检测一下我们的目标、定位、工程性措施、政策设计和推进机制是不是和总书记、省委省政府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的要求相一致，和发展的实际、发展的规律相一致，这是我们今天需要对规划进行讨论的意义所在。
第四，我特别想讲一讲规划中的定位问题。规划定位，特别是战略定位应该突出这么几条：一是要找准它在全省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中，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另外一个是在国家的战略大局中承担着什么作用。比如说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这个区域承担着什么作用，在推进“一带一路”的过程中承担什么作用，在引领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发挥着什么作用，在造福民生中起着什么作用，特别是在河南全面参与中国式现代化进程的过程中这个区域承担着什么作用，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我们需要干什么，这个事一定要搞清楚。因而，对规划的几个定位需要再进一步深化讨论。这就要在国家现有对郑州、对开封这个区域的定位上做加法，而不是做减法，要往前走，不能往后缩。回顾一下国家对郑州国家中心城市是什么定位？对航空港经济区是什么定位？对黄河流域生态保护高质量发展郑州的功能、河南的功能是一个什么定位？在定位上我们一定要在这一区域中不断抬高它的标杆，使它成为最高的、引领性的，而不是降低它的标杆。否则的话，它就起不到刚才很多专家讲到的作用。目前我们规划的定位还需要再讨论，要看得更远，要登高望远，要加强定位，现在应该是不够的。所以我建议进行改进，对国家赋予河南的战略性的要求要进行覆盖，要富有想象力，要雄心勃勃，而不是放低。放低并不代表务实，而是你眼界不够、胆气不够、责任不够。所以在目前区域竞争极为激烈的情况下，郑开同城化发展是河南今后发展的领头羊，它是引领着河南往前走的、起引领作用的区域。今天很多同志对定位也提出了一些想法，我认为在这几个领域的定位上要把它覆盖住：第一是科技创新；第二是产业发展；第三是都市建设，包括宜居、功能性都市的建设；第四是开放；第五是制度、环境和机制上；第六是文化和文明的建设。我们讲华夏文明传承创新，这个应该是对的，华夏文明我们要传承，更要创新。同时，面向未来和面向现代化仅有传承和在原基础上进行创新是不够的，我们还要创造一种现代化的、时尚的、潮的、适应于新科技革命的、面向未来的文化。我们今天住在方特，方特就很有特点。要考虑怎么样把郑开两个古都新城乃至中原文化、华夏文明核心区域的万千气象体现出来。总书记在参加成都世界大学生运动会接见外宾时讲，希望大家“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大家知道这是流行歌曲《成都》里面的词，被总书记借用了。总书记讲希望大家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去体会气象万千的中国现代化。我们郑州、开封、中牟这个核心区域也要做到气象万千，就是总书记讲的，是我们展示中国式现代化的一个窗口，这个方面我们做得还不够。所以在这些方面我提个建议，国家已定位郑州为国家中心城市，国家中心城市它是国家战略要津、肩负国家使命、引领区域发展、参与国际竞争、代表国家形象的现代化大都市。对航空港经济区国家给我们的定位，是国际航空物流中心、以航空经济为引领的现代产业基地、内陆地区对外开放的重要门户、中原经济区发展的核心增长极、航空大都市，这些定位是在郑开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我们都要承担的。那么我们新的定位能不能达到国家已经给我们的定位要求？我们能不能把国家给我们的定位要求承担起来并争取再往前走一步？目前来看我觉得还不够，希望在规划制定的时候注意调整。
第五，郑开同城化要抓好一批重要的工程性措施。首先是在功能构建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说互联互通，原来我们设计郑汴一体化的时候，中牟县的居民去郑州和开封15分钟就能达到，现在还没做到。我刚才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现在从许昌到郑州20分钟，从郑州中心城区坐高铁到焦作、新乡都是20分钟左右，那么中牟到郑州需要多长时间？这个要反思。这种不便利性还是大量存在的。我们从高铁站下来到中牟现在还要将近一小时，所以连通性、便利性还是非常不够的，在互联互通上仍然需要大量做工作。省委省政府已安排对郑开大道和郑开城铁进行升级改造，这目前已是当务之急。今天很多同志讲到基础设施建设，包括新基建要能够支撑郑开同城化的高质量发展问题。还有民生福祉，包括教育、医疗、卫生、健康、养老这些公共品的供给能力怎么样？我们欣喜地看到在中牟这一块已经有了两个国家区域医疗中心项目在建设，河南一共获批12个国家级的区域医疗中心，是全国最多的省份，除了个别在洛阳、新乡、商丘外，在郑州的区域医疗中心能不能在这个地方相对集中建设？因为把教育、医疗的设施、服务的设施集中进行建设也是便利群众的。所以在这方面，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提前做一些设计。
其二是提高要素流动效率。能不能做到在郑州、开封、中牟、兰考这些区域内实现要素自由地流动，这里面有很多障碍能不能破掉？刚才范恒山同志讲到行政区划管理问题。我们现在不可能突破行政区划管理，但是我们能不能把行政空间变成经济空间，这是我们通过制度上的改革能够做到的。我们把一些严格的管制，比如说土地资源通过合理合法的入市交易，就能使它的空间管制和用途管制在这个区域内得到释放，在同城化区域内让它比较顺畅流动、高效配置。黄奇帆同志、郑新立同志对此都有很重要的见解。还有空间规划啊、居民福利啊、社保医保啊等方方面面，如果解决得好，居民就可以在郑州、开封、中牟、航空港区自由地选择就业、生活、居住，自己的家庭生活与子女成长也有更适宜的环境，这就会大大降低居民生活成本，提高生活质量。当年我们在推郑汴一体化时，下了很大的劲去解决郑开两城的电话同区位号码问题，费了一年半的功夫才突破，然后又突破两地银行的后台账户、柜机在存储支取时共同使用的问题，还有两城间的老年卡的共享等问题。这些公共服务共享的东西，有些看着事儿不大，但你办到了就惠及了人民群众，因而每一项都需要我们认真去突破。
其三是王一鸣同志更多强调了在同城化过程中不能让开封的地位变低，要拉着开封往上走，同城化才算成功。我非常赞成这个意见。现在我们在发展上自己的存量资源还很不够，还是要做增量，要高水平地去做增量。我们再搞一些传统的东西肯定不行，恰恰我们面临着新技术革命带来的产业变革。现在很多新兴产业形成了新的风口，这些新的风口我们有哪些机会能抓住？哪些产业在这个区域内能落地？特别是我们能不能在这个区域内把国家创新体系、产业创新体系和社会创新体系有效结合起来，在这儿形成一个如仇保兴同志所讲的自由创新的环境、高地。这都是需要我们去做的。我们现在产业是要提质的，结构是要进一步重构的，这个问题任务仍然很大。
其四是产业协同的空间有没有？我们有没有为产业发展规划一个产业空间，让他按照市场资源的配置规律自由地配置，优化地配置。另外，城市公共服务能不能实现共享？现代城市公共服务的共享也面临着新的机会。包括我下面要说的公共治理平台的数字化，如果过去这些东西共享还有困难的话，现在数字化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们在数字化平台上完全可以实现共商、共建、共享。包括一些政府治理，比如说两个市之间的政府数据是不是可以打通？医保数据是不是可以打通？社保数据是不是可以打通？在这些平台上我们是能够做到的。实际上，同城化对于群众来讲，就是参与及体验，而对于城市政府来讲，就是政府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改进与优化。
还有就是空间发展上。有些同志也讲到，在郑开同城化有两个重点区域，一个是航空港，航空港这个地方也是郑开产业之间互相协同发展的非常有活力的区域，另外一个就是中牟这个区域。这两个区域还是要作为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的两翼来加快向前推进。从现在来看，在中牟这个区域内更多地配置科技创新资源、文旅资源、人才资源等，集聚的环境更好。在航空港经济区更多配置产业资源、航空物流资源、枢纽经济资源和一些生产性服务业资源及衔接全球供应链的资源更好。现在需要我们进行突破的，或者叫难点，或者叫挑战点，就是兰考。楼阳生书记提出来把兰考作为郑开同城化一并考虑，他这个想法我认真领会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兰考是中国共产党人焦裕禄精神的发源地、总书记的点。这几年由于在发展中争取到很多国家的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兰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同志不太清楚，兰考这几年推进了一场在全国叫得响的改革试验，就是农村能源革命在兰考破了题，是目前全国唯一的农村能源革命取得成功的示范县。现在国家在全国推兰考农村能源革命的经验。所谓农村能源革命，它是一个绿色低碳发展的概念，是一个生态化发展的概念。兰考在推进农村能源革命中，实现了县域经济、县域生态、县域资源的良性循环发展，它自己靠自有的资源不但解决了过去能源短缺问题，而且把它的能源变成一种富余向外输出，构建了各种能源资源合理进行配置的互联网平台，突破了过去电网、电价方面的限制。兰考的理念用于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也是有意义的，因为中国真正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绿色发展的目标是需要各个单元都实现生态良性循环的，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社区，都要进行自己的能源革命。我们要把兰考的改革有价值的东西拿过来。所以兰考还真不是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的包袱，它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动力、一个实验场，郑州、开封也可以借兰考之力。所以我也赞成把兰考作为突破点来规划。
最后一个问题，还是要坚持改革、开放、创新引领，要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在改革方面，比如规划上能不能破局？立法上能不能提供保障？试点政策能不能跟进？新机制能不能构建？上午有同志讲到工作推进机制，传统的工作推进机制是不行的。还有立法，有些没有立法保障也是不行的。另外还有一些政策设计、规划。规划对我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生产力，没有一个好的规划或者规划上不能破局，我们很多东西是推不动的。这里面涉及到城市的总体规划、空间规划、生态环境规划、土地资源规划等等，这个红线、那个红线有很多，但是在红线内仍然有回旋和腾挪的空间。还有就是开放。河南这一轮的发展，开放是一个主动力，因为我们已经加入了全球化进程、参与了国际产业体系的分工合作，我们的目标是构建双循环枢纽，因而还是要用开放倒逼改革，倒逼我们的环境改善，倒逼我们补上短板，使我们城市的国际化水平不断提升。我们应该站在未来中国发展的视角上来看今天的郑开同城化。我昨天看《只有河南》，戏剧场景中的老祖宗担心我们会怎么看他们，他们说的话我们听了没有。今天我们也要这样考虑，面向未来几十年，后人怎么看待我们今天的规划、怎么样看待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因而还是要创新，要解放思想。比如我非常着急的一个事，国家方面、中央层面在推建设数字贸易示范区、数字跨境流动示范区，河南这个方面有好的基础，做了大量的开拓性工作，现在仍然在不断丰富实践，但是能不能就在郑开同城化这个区域把这个示范区争取过来。数据跨境流动、数字贸易这些新业态，当然还有很多，包括人工智能、生命科学、大数据应用、算力科学，正在创造非常丰富的实践场景，它们在未来发展中的作用不可估量。各地为了提高自己的区域竞争力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努力。我们要多学习外地的经验，把它拿过来为我所用。我们本不是发达地区，如果再不去积极争取这些资源往我们这儿汇集，不争取把国家的政策特别是国家试点性的政策拿到我们这儿试，我们的高质量发展怎么样能在全国起到示范作用呢？怎么能走在全国的前头呢？
英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吉登斯说，现代化的动力机制有三条，这进入哲学层面了：第一，时空分离；第二，脱域或叫脱嵌（Disembedding）；第三，反思。这三条是现代化的动力机制。我反复考虑，这怎么是动力机制呢？我今天把它用到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这个课题上就可以充分看出来，它确实是一种动力机制。把时间从空间上剥离出来，全球都可以打破时空限制，在同一时间做同一个事情，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郑开过去有一定的空间距离，时空分离以后这个距离可以不存在，在互联网上我们可以同时去做一些共同的事情，在同一时点我们都可以开会，距离可以忽略不计。郑开同城化就是打破时空概念的一个机制。二是脱域，脱域就是不要老想着我是中部地区，我完全可以脱离我现在的场景，脱离现在的结构系统，加入到全球化中去。郑州航空港不就是脱域的一个概念吗。现在的互联网、物联网不就是脱域的概念吗。刚才大家讲到人才的问题，有很多人才是可以通过共包机制集聚到这个区域的，在互联网条件下、在数字经济、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只要这些资源为我所用他就是我们的人才，他不一定非得住到中牟、住到方特。在互联网上集众人的智力为我所用，引导大家为这一块的发展贡献自己的智慧，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再加上几位专家讲到的，我们创造自由的环境、宽松的环境，这些都可以做到。还有就是所谓反思。不断的反思，不断推动自己的思想理念进步、不断促进技术和产品的迭代，是非常必要的。郑汴一体化和郑开同城化也要有这么一个进程，我们过去做得有成绩，但是我们反思一下，哪些做得还不太对或者不好。不够的我们再调整，我们再积极塑造一个新的目标体系、新的系统来推进工作，这个反思的过程就成了我们进步的动力。
包括上午黄市长讲的富士康的贸易结算、支付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是可以突破的。后天我还要和一个跨国公司谈郑州航空港区建保税维修的基地问题，它们现在跟上海在接洽。河南有条件啊，我们国际航空物流的成本比上海还是有优势的。在保税维修方面，我国有进口大量医疗器械、计量检测仪器、加工中心等，这些设备返修的时候有些需要运到国外、运到总部，那在我们郑州修不行吗？我们在保税区建好备件仓库，再在数据合理跨境流动上提供条件，支持你的远程运维，你跨国公司来几个人，把远东市场管起来不行吗？有些东西我们用改革创新的理念把它突破，这样才能使我们的高质量发展真正有引领性。还有很多，包括中欧班列，郑州的条件要比当年重庆的条件好太多了，但是为什么重庆先把渝新欧搞起来？郑州是正在运营的唯一的国家铁路一类口岸，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当时我们反思后学重庆，把中欧班列也做起来了。现在省委、省政府特别是楼书记、王省长、守刚省长，也包括郑州、开封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同志有很多非常好的想法，作为我们来说要跟得上他们的创意和创新理念，积极努力地去把工作做起来。
郑开同城化高质量发展研讨会今天开得不错，感谢各位专家的到会，感谢今天参加会议、聆听会议的各位参会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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